箴言

【离达】听说你们愚人众外交手段上新了?

·深夜激情摸一些至冬狐狸自虐式?求偶实录[请勿学习],srds先生咱就是说虐妻一时爽最后疼的还不是您自己那颗磐岩心

·6.6k+短打酸甜小甜饼,海量私设ooc

·SUMMARY:怒💢 岩王帝君也顶不住愚人众的狐狸精了是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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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冰之女皇的宫殿千年如一日巍峨庄严。十一席执行官静立阶下,雪白的厚重披风,其上灰色风毛随着刮进殿中的至冬寒风微微晃动拂过下颌。

  女皇的权杖点在冰一般的地面上,声音似自遥远天边,透过教堂穹顶传至人间。

  “愚人众素来以强硬的外交手段著称,然此招并非百试百灵。诸卿若能于此之上,再辟蹊径,先发夺人,以奇致胜,于日后大计,亦多有裨益。”

  “是。”对于陛下的命令,愚人众从不多问一句为何。

  惟独站在最末的那只棕红毛小狐狸,随着众人喊是的时候,有些不安地扥了扥披风的毛领。

  “达达利亚。”也不知道女皇陛下是不是一眼就看见了他的小动作,下一秒,威严不容忤逆的声音就念出了他的名字。

  “陛下。”小狐狸怀着赴死的决心垂首行礼,已经猜出了一半女皇的心思。

  “你与摩拉克斯私交甚笃,又熟稔璃月事务。之前因仙祖法蜕一事,你在璃月颇受非议,此刻倒是一契机。我命你速往璃月,尽可能将其与至冬邦交恢复至从前。执行官,你可以出发了。”

  女皇陛下权杖一挥,达达利亚彻底失去反抗机会。末席执行官顶着「富人」那张万年不变不怀好意此刻更加不怀好意的微笑注视,远远绕过「博士」和「仆人」,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耷拉着耳朵走出了宫殿。

  他现在不想去璃月,也不想见钟离。

  一个是他的伤心之地,一个是惹他伤心之人。至冬男子的爱慕总是轰轰烈烈,悱恻缠绵,与他们天寒地冻的故土截然相反。然而再炽热的一团火烧到冷冰冰的巨岩上也得乖乖熄灭,妄自伤神。即使又气又伤心,面对那张笑得柔和不喜不怒的脸,也像一拳打在棉花上,半句狠话都说不出。

  惟余夹着狐狸尾巴灰溜溜逃回至冬,酗酒打架闹得鸡犬不宁,直到累瘫了四仰八叉倒在干草垛上,对着明月还不承认自己眼角淌下的是滚烫泪水。

  这样的日子堪堪过了半月有余,达达利亚才总算有些缓过劲来。虽然这一腔野血都让钟离那一句“阁下还小”气成了至冬寒冰,淤积胸口堵得喘不过来气,但「公子」毕竟是「公子」,又岂会因这么桩“小事”自怨自艾,自怜自哀,停滞不前。

  要不是女皇陛下她老人家怎么就在这时候突发奇想,又要把他派到璃月去还又要让他去见钟离,兴许他那一套说辞就已经差不多能说服他自己了。

  唉。

  商船颠簸,海风苦涩。生活不易,狐狐叹气。


  入夜,钟离家却格外热闹。

  旅行者曾言道,哇,原来先生也有家——我是说,尘世的房子啊。

  彼时岩王帝君坐在小院中石桌旁,端着茶盏的手一顿,“钟某而今既是凡人身份,自然免不得一处安身所在。”

  “这院子空落落的,只有先生一个人住,只能叫房子,称不上家。”那是达达利亚向钟离坦诚心意的前夜,狐狸崽子前前后后把屋子转了一圈,单手叉着腰往钟离眼前一戳,摆出个对着镜子练习过好几天觉得完美无瑕的笑来。

  那时他满心以为先生待自己的心,与自己待先生的心如出一辙。不过是缺他这个至冬武人戳破那层窗户纸罢了。

  后来达达利亚每每再想起那个时刻,就道只怕钟离看看他那模样,听听他的话,就把他那点儿心思猜了个彻彻底底。所以才不认同也不反驳,只是丹凤金瞳往他身侧一转,不咸不淡道了一句“钟某不过是独来独往惯了,有一安歇之处即可,其余并不奢求”。

  可恶至极的岩龙,当时达达利亚就该感觉出不对来了的。若他没让那一股冲动占了上风,也不至于弄到最后逃也似的溜出璃月这样狼狈下场。

  今夜也不至于如此鬼鬼祟祟爬墙翻进钟离家的小院儿,站在他屋门前脸红得像烫伤。

  他踌躇不前左右徘徊,心如擂鼓又勾动前月记忆,灰凉下来。

  方才好容易想好那一番说辞,现下却连敲一敲钟离的门都抬不起手腕。达达利亚耷拉着脑袋站在门前,身上还裹着愚人众执行官厚重的雪白披风,狐狸毛都汗湿了一大片,他却不觉得有多热。

  幸而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,不然今夜末席执行官热晕在璃月的英雄事迹怕是要传遍整个提瓦特。

  “公子阁下。”钟离见他装束,微微皱眉。

  “先,先生。”看见他的那一刻,达达利亚做好的全部心理防线全面崩溃。几乎是下意识往前一步,又不敢再靠近。执行官脸上挂着汗珠,眼圈微微发红。若是问他,他一定说不过是热的。

  “这衣裳虽好看,然璃月不比至冬苦寒,你在此时于此地着此衣,难免要生病。”钟离看着达达利亚不自然发红的脸色,叹了口气。

  “我知道。”他那哄孩子般的语气却一下戳中了达达利亚的痛处,“钟离先生,我虽比不得您寿同天地,好歹对于人类而言,也不是无知小儿了。”

  年长者身上的气息依然沉稳而凛冽,六千年磨炼出温润气韵,那独属于武神的凛然却未随时而逝。而达达利亚如同一束游火,炽热却漂泊。游火爱慕磐石,战士向往武神,这是说得通的道理。

  “那么不知阁下深夜前来,所为何事?”钟离依然是那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,达达利亚想他顶多是担心自己真的被热晕在他家门口,给璃月添些不必要的麻烦。

  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又熟稔地攀上心头,反而正衬了达达利亚接下来的目的。

  “先生,我没地方住了。”小狐狸耷拉着脑袋脖子缩在毛领里,声音小小的,好不委屈。

  “北国银行在璃月的产业,足以给阁下一处容身之所。”可惜这招对六千岁阅尽尘世千万的岩龙不管用。

  达达利亚见钟离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还想关门,一下着了急。他好不容易才攒起来找先生的勇气,这要是被拒之门外了,只怕女皇陛下的任务也可以换人来完成了。

  “我好歹还和先生有过一段友情,你怎么这么无情无义啊。”执行官阁下一把拉住钟离的胳膊,气恼地盯着他,充分发挥了狐狸的灵活善变。

  钟离的视线从达达利亚的手,缓缓挪到达达利亚的脸,“钟某是为阁下着想。钟某对阁下无意,然阁下却还对钟某有情。再多有牵扯,对阁下并无好处。”岩王帝君说得一本正经,达达利亚却就是不让他把胳膊抽回去。

  “先生,我真没地方去了。”小狐狸可怜巴巴地眨眨蓝眼睛,对钟离那番说辞已经调整好了心态,“璃月的旅店都不让我住,我来时还和「富人」吵了一架,不想去求他。先生,我在这里无亲无故,只有来投靠先生了。若是你也不要我,我就只能露宿街头,在这寒冬腊月——啊不,七月夏风里——忍饥挨饿,连口水都——”小狐狸边说边把自己的神之眼往披风里藏了藏,“连口水都没得喝,活活渴死在这异国他乡……好可怜啊。”说完还吸吸狐狸鼻子,妄图挤出两滴泪来。

  “一月未见,阁下的想象力真是越发丰富了。”钟离眸色幽暗,沉默了半晌,“罢了,那就在厢房住下无妨。”

  “!谢谢先生!”达达利亚也没想到钟离能被这么一番他自己都觉得假的说辞打动,热情的至冬男人喜出望外,立刻想冲过去给他一个抱抱。

  钟离后退一步,“时候不早了,阁下歇息吧。”他把门咣当一声关上,却隔不断门外达达利亚计谋得逞后兴奋的喊声。

  “先生,我住东厢房呢还是西厢房呢?不如住西厢吧,璃月不是有出《西厢记》吗?”

  “阁下随意即可。”

  “先生先生,听说你总给旅行者讲故事,我也想听你讲西厢记的故事。”达达利亚不依不饶。

  “阁下方才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,难道至冬的成年人也要听了睡前故事才能安寝吗?”钟离叹了口气,达达利亚再不去睡觉,他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压住心底不明的悸动了。

  “那好吧,但是至冬人睡前都要有个晚安吻——”

  “不如阁下还是出去住好了。”钟离语速极快地打断了那句没说完的话,并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脑海中浮现的,达达利亚额头的柔软触感压下去。

  “先生别生气啊,我不说了。睡觉去了,先生晚安!”

  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后,院落重归安静。静得让钟离心乱。

  岩王帝君缓步行至榻前,却不由自主地想象达达利亚躺在自己榻上,裹着自己衣裳安歇的模样。

  丹凤金瞳合上得慌乱,负于身后的双手紧攥成拳。钟离急促地呼吸半晌,方才压下那颗岩磐之心从未有过的火烧火燎。

  

  达达利亚脱下披风,环视了西厢房一圈,一头栽在软榻上。抱着枕头嗅嗅,裹着被子蹭蹭,小狐狸一想到说不定先生也在西厢房住过,这枕头被子软榻上还有先生的气息,瞬间原地满血复活。要是他真有狐狸耳朵狐狸尾巴,现在一定是已经竖起耳朵尾巴摇来晃去了。

  在至冬度过的那灰暗一月,自钟离答应让他住下那一刻就被彻底清了个干净。现在的小狐狸又是那个不把先生追到手绝不善罢甘休的小狐狸了,甚至还开始嘲笑方才唯唯诺诺的自己一点都不像愚人众的执行官。

  最强的武人,就是要最爱的人做伴侣。这一住下,瞬间坚定了达达利亚的信念。

  等着吧,岩王帝君怎么了?他就是天理我都永不言弃。

  反正也没有其他竞争对手。

  达达利亚思及此处,心满意足地翻了个身,把被子在身上缠了两圈儿,沉沉睡去。


  雀鸣与流水潺潺织成一派七月清晨。晨露与薄雾之间,钟离蹙了蹙眉心,自额间拿下一片甜甜花瓣。

  他从无梦睡眠中悠悠醒转。达达利亚不知何时搬了个矮矮的小板凳坐在他榻下,怀里抱着一大把甜甜花,花瓣还沾了几片在他橙红发间。

  “先生早!”小狐狸的蓝眼睛在对上那双丹凤金瞳时立刻喜笑颜开,眉眼弯弯。他倾身向前趴在钟离身边,周身萦绕甜甜花香。

  “你是何时来的?”钟离在心底暗惊自己对达达利亚竟没有半分防备。

  “做好早饭就来了。”达达利亚说着,变魔术似的翻开手掌,一小块冰蓝剔透的糖渍史莱姆出现在他掌心,“先生尝尝,可好吃了。”

  “阁下这是何意?”钟离看了他那布着薄茧却又天生白皙的手心半晌,强迫自己挪开目光,语气依旧无波无澜。

  “我们至冬男子追求心上人,向来直来直往啊。”小狐狸边说边用另一只手从衣服里翻出支木制口琴来,“这是我家乡的乐器,我练了好多曲子,先生你听。”

  “不必了。”钟离翻身下榻,也顾不得自己还穿着就寝时的白色长袍,“您的好意钟某实不敢承受,阁下还是请回吧。”

  他须得背对着那只抱了满满一怀花的小狐狸,才能让自己的语气尽可能平静如初。

  “先生不吃糖不要花不听曲也行,那我辛辛苦苦做了好久的早饭先生好歹尝一口吧。”达达利亚一点不气馁,走上前把手往钟离面前一伸,让他看自己方才藏在花下的手腕。

  手腕上烫红了一大片,胡乱摸了药膏,还加了些不知有没有用处的水元素力。

  “先生看,想给先生炖个腌笃鲜可真难。那文火也太难控制了,好几次火星子溅起来我又把火苗压回去,燎得我好疼。”软软的声音带着些委屈求抱抱的意味,和平时的「公子」判若两人。

  文火腌笃鲜要炖上多长时间,钟离是清楚的。达达利亚昨夜来时已经很晚,今天又是起了多早才能做出这一顿早膳。难为了末席执行官还能这样生龙活虎,阳光灿烂。

  小狐狸的生命力是那样鲜活而炙热,如一把烈火燃在岩磐之上,将那千年的巨石烧得灼灼滚烫。钟离偶尔也会疑惑为何达达利亚的神之眼会是水系,他分明该是火,是被岩龙渴望着的人间火。

  可是,那样巨大的寿命差距,终究是神明也无法弥补。现在的达达利亚年轻无畏,鲜亮乐观,与自己恰似一对璧人。可当他年华老去而自己依然是这副模样,当他随风消逝而自己只能握住他枯槁手掌,那时他这样要强好斗的人,又会是何感想。更何况身为岩龙,本就与人类有诸多不同之处。不过是因平素化作人身,旁人才鲜少觉察。但钟离自己知晓,不论从生理构造还是龙之心性,他若顺从内心答允达达利亚,早晚会伤到他。

  六千余岁的钟离沉稳周全,不会轻举妄动。他所认为最好的决定,做出就不会轻易更改。可惟独对于达达利亚,岩王帝君犹豫至极,举棋不定,朝令夕改。

  他腕上被火烫伤,却不知那火也同样是烧在钟离心上。

  “公子阁下,钟某素来不在早膳时用腌笃鲜。”言毕,钟离几乎是用逃的离开了屋子。岩王帝君在魔神战争时都未曾这样慌不择路过,今日对着一只小狐狸,他却是破了戒。

  达达利亚怔怔望着他背影片刻,也没有去追。他捋了捋细细洒过露水的花瓣,在钟离榻前坐下,自己贴着掌心把糖渍史莱姆舔进嘴里嚼了嚼。

  “好甜。”达达利亚皱了下眉,“糖放多了,难怪先生不喜欢。”他吸吸鼻子,似乎在为自己打气,“没关系,下次再小心一点就好。”

  微微泛红的眼圈,那双蓝眼却掠过一抹狡黠。狐狸到底是狐狸,他知道钟离根本没走远。微微转转眼珠,果真用眼角余光瞄到了那暗龙鳞纹的衣角。

  “先生的衣服上都有龙鳞纹,不知道先生的龙鳞是不是也那样流光溢彩的好看。可惜我只是一介凡人,若是这短暂生命中得以亲手摸一摸,想来死而无憾了吧。”达达利亚乘胜追击,抱着花小心翼翼地往钟离榻上躺,餍足地合上狐狸眼,在他方才躺过的枕上轻轻嗅了嗅,“岩龙的气息都这样好闻吗?”

  他喃喃自语,说的既是真心话,也知道钟离必然能听清。

  那抹衣角消失得无影无踪,惟独其主人的心慌意乱被达达利亚感知到了十成十。

  先生待他,并非无情。

  得出了这结论的至冬狐狸就差一蹦三尺高,好在他还惦念着自己这一出戏要演全,没立刻得意忘了形。


  凝光的手下来往生堂找钟离去接人的时候,已经到了晚膳时间。

  璃月万家灯火起炊烟,钟离穿过市井街巷,莫名想起早晨达达利亚那一碗腌笃鲜。

  可惜现在必定已然冷透了 也不知他有没有自己吃完。不过达达利亚口重,想来不喜欢这些清淡饭食。

  不能再想了,岩王帝君很没出息地自己打断了自己的思绪。达达利亚早上那一番话说得他心中似撕开结痂伤口,又疼又痒,实在难挨。这世上最好的没有其他岩龙了,不然钟离真怕自己一想起达达利亚那句“岩龙的气息都这样好闻吗”,就看见一条同族封印一条。赶在他们来得及遇见小狐狸之前。

  新修的群玉阁依然辉煌而朝气蓬勃,钟离走到凝光身边,询问她达达利亚现在何处。

  “我与他的谈判虽并不顺利,不过我答应了帮他这个忙。”她说着,向钟离示意看看主阁檐顶。

  落日西沉,晚霞辉煌。背对万丈霞光,层层鱼鳞云,一身雪白执行官披风的达达利亚靠坐在檐顶之上,似也被阳光镀了层金。

  “先生,这地方最适合吹口琴了。我早上说要让你听的曲子,你还没听呢!”

  小狐狸笑起来,朝他用力招着手。

  丹凤金瞳倏地紧缩,凝光一眼看见钟离骤然紧攥成拳的双手,有些诧异。

  达达利亚从怀中拿出口琴,合上了眼。悠扬的曲调哀而不伤,夹杂几分乐观的欢快。这是至冬人世代相传求爱的民谣。

  帝君也有需要仰起头去爱慕的存在,那是他裹挟万丈霞光向他求爱的眷侣。

  所有顾虑,一切心防,终于都在这一瞬彻底烟消云散。在凝光的大惊失色之中,岩龙化出真身飞桓而上,绕住他的爱人。

  恰是一曲终了。

  龙首拱向小腹,触及那温暖时一声喟叹。

  “原来,这就是先生的真身。”达达利亚放下口琴,抱住那条巨龙,把身子完全倚靠在他身上,轻轻蹭了蹭,“总觉与仙祖法蜕还是不同。”

  “先生的龙鳞好漂亮,摸起来冰冰凉凉。”蓝眼中燃起兴奋的火焰,“像——像小时候至冬的冰。”

  岩龙低吟一声,龙尾柔柔把人卷起置于背上,凌空而飞,越日而去。

  “公子阁下。”在达达利亚抱着龙颈心满意足时,钟离又道。

  “怎么?”小狐狸享受得想伸个懒腰。

  “现今世上,大抵只有钟某这一条岩龙了。”所以,别的岩龙气息为何,你就不必想着知晓了。

  “那也不尽然。”小狐狸狡黠一笑,攀着龙角凑到龙耳旁轻轻吹了口气,“我听说,龙生育后代所受限制极少。”

  巨龙闻言,瞬时低吼一声,带着他的爱人一并消失在新群玉阁上空。

  至于这里之后的善后工作,想来偶尔麻烦凝光和仙人们一次也无大妨碍。

  毕竟帝君有些不得不现在处理的事要做,一时半刻都再等不得了。


  冰之女皇对和璃月的外交事务非常满意,达达利亚传回的书信上又写“幸得钟离先生指点相助,天权星方愿与我真诚相谈”。

  “看来女皇陛下一如既往的英明,愚人众的外交手段时不时换换新花样,确有奇效。”底下的愚人众杂兵感慨。

  呵呵。对此,「富人」只有这两个字评价。岩王帝君,还不是顶不住狐狸攻势。

  只不过,你们恋爱谈来谈去,买那么多古玩珍宝都要我北国银行付钱?他摩拉克斯自己没有难道会没有摩拉不成?

  买那么多石珀,岩龙饲料是石珀是吧?

  你们清高,你们了不起。

 「富人」收起账单,皮笑肉不笑地又拨往璃月一笔巨款。

  美其名曰,愚人众外交经费。

  这愚人众的外交手段的确是上新了,的确是挺有用。

  就是有点破费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F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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